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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 周方启:“你倒是有脸说,一个两个犯的都是什么罪,朕能不斩吗?” 朱孝瑾: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 周方启:“又不是离开邵城了,总得知道他行踪吧,要不是宋元这个贱人,朕只能调用当地的势力了。” 周方启:“也是喜欢江南风景很久,至少得留下来看看。” 下雨了。 朱孝瑾抖了抖,往里面缩。 周方启用手接住雨:“这雨下起来,跟没下一样,你还躲。” 朱孝瑾:“一到下雨,我就痛。” 周方启:“是那种毛病啊?” 周方启说:“我们在的这家店门刚好关门,出去又不方便。” 周方启解开披风给朱孝瑾围上,朱孝瑾抖得更厉害了。 “你这么痛?” “陛下对臣好,臣总觉得很奇怪。” “朕好像没有一次对你做过什么特别大的责罚吧?” 决此行已经来了:“陛下,入夜又下雨,您还做这种事。快给陛下披上。查臣父的事,臣已经派了人去跟进,臣为您准备了晚宴,恳请皇上移步,前去臣在此处的宅邸,臣准备了歌舞表演。” 朱孝瑾瑟瑟发抖,默不作声。 周方启:“爱卿,你就随朕走吧。” 朱孝瑾:“不必。” 决此行:“也不知道朱大人什么架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