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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感觉他应该没空跟别人一夜十次。”吴邪边说边笑,“就算有……嘶,可以了,别摸了。”

    霍琼霎把他握在手里玩。

    这根东西很热很湿,黏黏的,手感非同一般,手心揉搓guitou,又向下去捏两颗软绵绵的yinnang。

    “就算有什么?”霍琼霎问。

    吴邪喘着,“就算跟谁有性行为,估计也是奔着泄欲去的。大老爷们憋成这样,不找个机会弄出来,容易憋坏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见过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。”

    霍琼霎狐疑地看他。

    吴邪起身去捞裤子,摸出烟点上,把火降下去。

    已经射了两次,火降得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但跟她zuoai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要多爽,得到生理上多大的快感,而是心理。心理得到非常大的满足。

    吴邪搂住她,一手抽烟,一手慢慢抚弄汗湿的左侧rufang,指腹摁了摁翘起来的rutou。

    “到底见没见过?”霍琼霎道,“你们这帮人以前干的那些破事——洗脚城洗洗脚,按按摩,找花样放松放松,顺便搞个全套,啊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吴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
    霍琼霎冷哼,“你跟解雨臣,你们两个还把我往会所带